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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打开的长卷》—— 梁硕“景区”个展


打开的长卷——梁硕“景区”个展



点开视频  走进梁硕“景区”个展



2019年3月20日,“隋建国艺术基金会”公众号小编,在北京公社布展现场对艺术家梁硕进行了随访。以下是随访整理文字:

随访艺术家梁硕


艺术家梁硕


张⼀:你有明确的标准吗?什么叫成功失败。

梁硕:整个参观的路线和通道和整个展现的这个平面造型,是个曲面的、连续不断的、⼀个折曲的路线,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基于⼀个长卷的观看⽅式,在传统上长卷是手里看,它是这么大,是在书桌上看,⽽且它不是公共展示,它是私⼈展示,哥几个关系好的,打开看,随卷随放,我在这儿卷着你在那儿收着,所以他像演电影⼀样就是局部局部往前推,你不能从头⾄尾同时呈现这个话画,这是⼿卷的⼀个观看⽅式,那么西画作为⼀张painting的绘画是你⼀下就能看到全部,这是painting,所以这是巨大的区别。那么⼿卷这种东西在我们现在的⼀个展厅里他面临的尴尬是什么,所有长卷的展⽰都是铺开,直线,因为直线这个东西你就是可以⼀览无余,你可以完全第⼀时间全部看到所有的画面,这个是破坏手卷的,所以我要制作⼀种观看方式,让你只能从局部推着看,而看不到绘画的全部,所以它的拐弯就是这个⽤处,它有遮挡。因为拐了之后有遮挡,你看不到那面了,你只能看见⼀⼩段,现在看起来,你看到的画面太多了,就是⼀眼望过去你至少能看到五米、六米,这是无法容忍的,这是⼀个根本的失败,所以这个画贴上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凹面是不能贴画的,如果贴在这面,你只能看到这⼀米多,两米,你要想看到下⼀步你只能移动⾝体,所以应该是在这面(凸面),但是在这面已经来不及了,因为展线不够,这张画贴过来是这面墙的长度是不够的,所以我觉得想别的办法让他来多加这个转折。


北京公社 《景区》展览布展现场


张⼀:为什么叫《景区》?

梁硕:因为我画的都是景区,我脑子里有⼀句特别武断的话,就是古⼈说文⼈没有点过的山水就不是山水,什么是点过呢?他或者画过,或者作过诗,或者留过文字,也就是说文人来定义这片东西,这个山水是好山水,那么它才是山水,如果没有的话它就是所谓的自然主义的风景,不是风景、是自然主义的自然,自然不是山水山水是用所谓的文化、概念化的⼀个东西,所以我可以说如果不是景区这就不是山水,为什么呢?因为景区的建设,这儿是景区,那不是景区,是基于他的历史遗留和他的积淀,他才能成为景区。这儿如果什么都没有,没有任何古人的痕迹,这基本上成不了景区,所以基本上景区就意味着我们今天的山水,就是今人怎么看待山水这么⼀个事,他就很自然呈现他是我们要看什么是山水,现在天下没有山水了,你去看景区吧。


布展现场


张⼀:你觉得这是画展还是⼀个装置展?

梁硕:我想的是画展,现在搞的有点儿失败之处就是装置太强了,这也是我昨天才发现的,我本来那个装置是为了这个画而存在的,其实是为了⼀种观看⽅式而存在这个装置,我昨天把画全部贴上之后我发现完了,这个装置太强了之后他本来是⼀个服务性的东西,现在变得有点儿太主角了。


梁硕在布展现场


张⼀:请你谈谈画的观看⽅式和⾛路看景的实地观看方式。

梁硕:太不同了,因为画是⼀个连续的你不需要用身体来换视角的⼀个行为,你是在⼀个平面上连续不断地去观看的⼀个东西,跟看风景不⼀样,看风景是你的⾝体在不断地上下左右的转,这个画是平滑的,就像火车或者是拍电影的推进那么⼀种语⾔,完全不同。所以这个装置上我没造地形,因为画的语⾔是这样的,我再造地形就不对了。


梁硕作品《册页》


张⼀:你这两边墙的⼀边是有点⼉像文⼈画的那种水墨的,古典⼀点的,右边是丙烯的,这两边的安排有讲究吗?

梁硕:你要说画本⾝是没有什么讲究,是在现场看画的这里,它俩放在⼀起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,只是说我过去这几年游历的这些地方我是都画出来了而已,之所以有的是更文雅⼀点,有的更粗鄙⼀点,是因为那个景区本⾝,⽂雅的那个景区本⾝它没有太多人工的设施在里边,还是⼀个更山水的东西在里边,我可能画法上可能就更文雅⼀点,更山水⼀点,丙烯的那个大“渣”,确实满“渣”,所以说必须用颜⾊来画这个东西,媒介就是基于那个景区本⾝的。

 

梁硕作品《册页》



展览现场